谢长砚很聪明,面对这新骂法,他起初不懂,仔细分析便知道了。
“不错,本王虽是老牛,却是一头健壮英俊的牛,你这棵嫩草注定逃不了!”
又是好一顿翻云覆雨,姜姩哭的声音沙哑,趴在他怀里求饶。
他只道:“叫我夫君,就停下。”
姜姩又忍了好半晌,谢长砚却是不要脸的调侃:“原来王妃还不满足啊?本王有些累了,你上来。”
她脸色惨白,低低喊道:“夫君。”
是羞耻,是低落尘埃,心里几乎是万念俱灰。
谢长砚又让她喊了许多次,这才满足停下,抱着她沉沉睡着。
半夜三更时,姜姩被饿醒了,她伸出小手,迷迷糊糊拍着谢长砚。
呢喃细语道:“桑璇,我饿了。”
她还以为,是桑璇陪着自己睡觉呢。
却是传来谢长砚的声音:“你想吃什么,我让江壹端上来。”
她脑袋嗡嗡作响,忽然明白过什么,急忙离远些。
谢长砚撑着脑袋看他,屋内昏暗,只有两颗夜明珠照亮。
他不喜欢烛火,嫌那火光照在身上热,夜明珠刚好。
光照在他脸上,眉眼修长舒朗,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莹泽,泛着春宵后的满足,还有一点点柔和,没平日里那么凶狠冷肃。
姜姩不说话,想起那一帧帧脸红耳赤的画面,就觉自己不干净。
她抱着自己,失声哭泣,最后是嚎啕大哭,谢长砚起初还看戏一般。
到了后来见她哭的似乎要肝肠寸断,便有些慌神。
走过去抱着她轻声安慰:“好端端你哭什么,这里又没鬼。”
姜姩不想让他抱,挪着身子继续往旁边哭,被他拉过来禁锢在怀里。
“怎么,你又想燕行简了!本王已经给你时间忘了他,再这样本王就让他死在西州边境好了!”他冷声开口。
姜姩啜泣着,抹干眼泪呆呆望着他,谢长砚还想威胁一番。
就听她冷不丁说:“我饿了。”
谢长砚愣了愣,“只要关乎燕行简,你倒是听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