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壹伸手夺过那眼罩,看了看笑道:“江肆,你这绣的是什么,野鸡?好丑啊,比癞蛤蟆还要丑。”
江肆立马抢过来放进怀里,愤愤开口:“什么野鸡,这是鸳鸯,我媳妇给我绣的!”
“分明就是野鸡,丑死了,等等,你说什么,媳妇!?”江壹震惊。
江肆脸有些羞红,道:“对啊,我媳妇给我绣的。”
“今野?”江壹更加吃惊,呆若木鸡。
江肆点点头:“是啊,就是今野给我做的,你个未娶妻的毛小子懂什么。”
江壹咽了咽口水,“今野舞刀弄枪,彪悍凶猛,还抓你打你,怎的现在给你做眼罩了?”
“日久生情懂不懂,”江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江壹下巴都要惊掉了,“我的乖乖,这才成婚多久,就有情了?”
“懒得与你多说,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江肆继续把眼罩盖在眼皮上,躺下想休息。
却听谢长砚大声道:“你们两个滚过来!”
两人急忙下树,飞奔到面前。
他扫视两人一眼,没好气问:“大早上的吵什么,没见本王与王妃在这吗?”
江肆委屈巴巴,把眼罩盛上,“这是我媳妇给我绣的,江壹说是野鸡,明明是鸳鸯,王爷你瞧瞧,到底是野鸡还是鸳鸯。”
江壹立马反驳:“明明就是野鸡,细看下来野鸡都不像,三不四,什么都不像。”
“你就嫉妒吧,没媳妇的光棍!”他跺了跺脚,觉得江壹就是得不到就诋毁。
江壹气红了脸,“谁是光棍,我好歹才当了二十年的光棍,你都当了二十八年的光棍才有媳妇,比我多八年呢!”
“那我现在有媳妇了,你有了吗!”他不甘示弱。
两人吵来吵去,谢长砚头痛不已,给了两人一人一脚,骂道:“何时这样碎嘴了,下去领二十掌!”
江壹江肆立马闭嘴,互相瞪了一眼,异口同声:“属下知错,这就下去领罚。”
两人走后才算安静,姜姩笑个不停:“王爷的两个侍卫以后会不会成长舌妇啊?”
谢长砚收起不耐烦的神情,转头唇角微勾,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道:“你看今野如此彪悍,她都能给江肆绣东西,姩姩给我做个香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