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笑的花枝乱颤,“怎么会,这又不是子母河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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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谢长砚端起碗,斩钉截铁回答,一口喝下。
虽喝了那么久,可这苦好似一条比一条厉害,眉头拧了起来。
小主,
姜姩见状塞了两颗蜜饯在他嘴里。
她先回了属砚阁,书房里实在太冷,待久了只会更加不舒服。
谢长砚则是快速批阅奏折,也跟在身后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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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到了十月底。
姜姩至那次去看了沈林苏,后来就总会跑去茶花轩。
那地方实在养人的很,院子里又有各种奇花异草,她还换上农家女的服装。
和采蝶一起锄地种菜,日子过的津津有味,把沈林苏哄得每日开怀大笑。
起初谢长砚还很欣慰高兴,可最后就后悔了。
原因无他,姜姩总会留宿在茶花轩,摆了张小床守着沈林苏,说是怕她孤单。
谢长砚独守空房许久,闷闷不乐,她这是在躲避自己呢。
气的他过去把人拉过来,姜姩就抱着沈林苏大哭,又被自己娘亲训了一顿。
十月中旬,惠妃有孕,已然三个月,胎儿已稳,文清帝这才敢公开出来。
他登基八年,后宫嫔妃众多,却是没有一个人能生养。
就算怀了孩子,也莫名其妙流产。
这个孩子他看的尤为重视,又是开坛祭祀,又是到寺庙祈福。
今日还要宴请皇亲国戚,到宫里祝贺。
因着这个由头,谢长砚终于能有个理由把姜姩从茶花轩请出来。
路上,她气鼓鼓的,道:“我不想进宫,我就在茶花轩好了,我的多肉长得很好,现在最需要我照顾呢。”
“你是欲亲王妃,必须去,”谢长砚把她逼到墙角,狠狠命令。
姜姩撇撇嘴,无所谓道:“那你随便找个人顶替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