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谢长砚,沈执凌就要从椅子上蹦起,脱口而出:“他是最不正常的一个。”
姜姩讪笑着点点头,轻声说:“二哥,为何我一看到表哥就觉他讨厌的很,浑身不舒服。”
沈执凌扶扶额,他可不知他们二人之间的纠葛,瞎扯了个谎:“他之前老欺负你,还逼你喝……喝他洗澡水。”
姜姩呆住,想洗澡水里夹杂满身污秽,她便忍不住干呕。
“不是,是喝洗脚水,”沈执凌见她如此反应,又慌不择路说了个谎。
姜姩闻言反应更大了,把方才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
沈执凌拍了拍嘴,貌似闯了大祸,若是被谢长砚知道了,那个如同雷公一样的表哥会怎么处置他。
姜姩猛喝几口水漱口,骂道:“这么卑劣,难怪,我看他面相就是个刻薄的人,枉了那张俊脸,真是不配。”
谢长砚换了套干净衣裳,准备出门时连连打喷嚏。
他摸着鼻头刚刚到了府门口,便见小厮们正卸下马车,要把里头的东西搬进去。
他拉住一个小厮问道:“这些是什么?”
小厮回答:“这是二少爷给三姑娘挑好的衣裳首饰一干东西,要小的们好生送回来呢。”
谢长砚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他可是计划好了,先是给姜姩送吃的,然后带她出去逛街,给她买许多衣裳首饰。
再带她去酒楼,却被这么个家伙捷足先登。
“他们在哪?”谢长砚冷声开口问着,小厮也不知,想起方才他二人的谈话,模棱两可回答:“应当是去煌璃酒楼了。”
谢长砚放开他,牵了一匹马径直出了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