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紧紧合着双腿不让他掰开,靠着仅存的理智恳求他:“表哥,给我请个大夫,我好难受。”
“什么表哥,我是你夫君,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妻,这种事情大夫解决不了,只有男人可以,”他蹭着她微凉的鼻头说道。
姜姩紧咬下唇,双目泪盈盈,依旧严防死守。
“你可知独守空房有多寂寞难耐,每每在卧雪院煎熬无比,今夜你可跑不掉了,以后都跑不掉,”他道。
他有些撒娇和埋怨开口:“让我进来好不好,姩姩,我都忍了大半年了,没你这样做妻子的。”
姜姩哭出声:“好难受,你好坏……”
“对,我很坏,我就是个坏人,”谢长砚坏笑着答她的话。
伴随着两人同发出的声音,架子床“咯吱”作响不停。
城墙还是被攻破,这是注定的结局。
小半年来春宫图可没少看,各种各样都尝试了个遍,实在酣畅淋漓。
身下小人儿晕晕乎乎,情到深处也会抱住他缠着他,低喃呻吟出声或响彻帐幔之内,无一不落入他耳中,只觉这是此生最悦耳的声音。
“姩姩喊的这样欢,我听得骨头都酥了,怎么舍得再放你走,我会再娶你一次,我们重新开始,”他不断在她耳边重复此话。
天边已经破晓,他还舍不得撒手,二人皆是浑身汗水,精疲力尽。
她如同被雨打败的残花,无力虚弱的趴在他胸膛,头靠在他的肩上,双颊绯红不止。
谢长砚头靠在墙上,神色是掩饰不住的满足,紧紧抱着她不愿合眼。
“姩姩,我的病要好全了,我们以后生一对儿女,儿子就让他继承皇位,女儿就封为最尊贵的尚公主,我们游山玩水,看遍山河可好?”他抬手轻轻擦拭她额间的汗珠。
姜姩已经睡沉了,听不到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