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简轻笑几声,很是不屑道:“觊觎?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不要脸强娶,若让姩姩来选,她只会跟我走。”
谢长砚拳头慢慢握了起来,指关节都在泛白,好似下一刻就要蹦出骨头。
他把香囊拿起来晃了晃,有些洋洋得意,宣示主权道:“王妃与本王很是恩爱,昨日还做了个香囊予我,这图案什么意思,不用本王多说,燕行简,你不过就是她的一个过客,只有本王,才是她的夫君,才能与她恩爱白头,你趁早死了心!”
“姩姩给我做的香囊,总共有八十九个,各型各色都有,她还给我做过衣裳、靴子、护膝,就你这个香囊,不过就是姩姩好心施舍,也拿出来炫耀,真是可笑,”他眉尾轻挑,话里满满的轻蔑嘲笑。
谢长砚已经怒不可遏,看着手里的香囊心颤了颤,这确实是他死乞白赖求姜姩做的。
之前她失忆时,也让姜姩做过衣裳之类的东西。
可她却是拿起针就会被刺伤,久而久之,谢长砚心疼了,便没有再要求。
不曾想,却给燕行简做过那么多东西,他心里嫉妒愤怒涌了上来。
这香囊对于他来说,就是个珍宝,小心挂回腰间。
再次抬头看下去,眼中皆是杀意,“本想放你一马,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送那册子过来,一次次挑战本王的底线,今日就送你下地狱!”
话落,两侧的弓箭手开始搭上箭,箭矢在火把光下闪烁着寒光。
燕行简见此依旧毫不畏惧,高声道:“有本事下来,与我单打独斗,站在城墙上当个缩头乌龟有何本事!”
“呵,上次已经与你交过手,不过是本王的手下败将,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燕行简大笑着摇摇头,“自欺欺人,若不是你使了阴招,怎会打赢我,不过是个小人!”
谢长砚不再与他多嘴,漫不经心地抚摸华美的面具,闭上眼睛后,深深呼吸秋夜的寒凉清新空气。
非常陶醉般长长“嗯”了一声,再次睁开双眸,似笑非笑。
尾音拖长,声音很是妖媚但却渗人的很:“杀人,最有趣了,尤其还是杀你这个碍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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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亲王府。
林清菡坐着马车赶到了此地,不顾仪态下了马车,大步跑到府门口,头上步摇晃个不停,打到了脸上也不顾。
府门口有侍卫在守着,见她风风火火闯进来,连忙拔剑阻止:“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王府,不要命了!”
林清菡脸上焦急万分,眼眶泛红,她恳求道:“我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林清菡,有事求见王妃,还请侍卫大哥通融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