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来刺耳的烟花惊了一下,她抬头看去,暗淡的眸光忽然闪亮起来。
疑惑不已,走出凉亭抬头仔细看看,自谢长砚出府后,她心里就开始莫名忐忑不安,直到这烟花出现,那“杀”字清晰无比。
她才觉得,心里的忐忑好像来自哪里。
把玉佩收好,朝屋里喊道:“桑璇,把我的令牌拿来。”
桑璇正在屋里沉迷的看着画本子呢,听了此话急忙站起身,拿了她的令牌跑出去,“王妃,怎么了?”
“我要出府,”她拿了令牌,转身出了门,却被几名侍卫拦住。
“王妃,恐会有刺客袭击,您不能出去。”
姜姩厉声问道:“刺客?哪来的刺客,谢长砚他人呢!”
侍卫们见她怒了,个个低下头不敢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姜姩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什么,顿时觉得六神无主,她迈开步子要出去,又被拦住。
气的甩了一掌在那侍卫脸上,“滚!再敢拦着我试试看!”
“王妃恕罪,小的不能让您出府。”
那侍卫脸火辣辣的疼,却依旧不肯让步,他身后是数百名侍卫,个个都低着脑袋一步不退。
林清菡在树上看到这一幕,虽离的远,可也猜了大概,心焦不已,一个没站稳摔了下来。
小月连忙接住,却也是被摔到,她痛呼几声,摸着腰疼的五官乱飞。
“姑娘,”小月心疼的喊着。
林清菡缓了许久,道:“我没事。”
王府内有些剑拔弩张,姜姩夺过一把利剑,架在了脖子上。
她道:“你们谁再敢拦着我,我现在就死,到底让不让!”
侍卫们个个又惊又不知所措,只能被她逼的退到两旁。
他们武功好,想上前抢过,可看着姜姩一副不出府不罢休的坚决模样,恐会伤到,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姜姩出了属砚阁,一路直奔马厩,牵出一匹白马,骑着马儿从后门跑了出去。
侍卫们个个心惊不已,连忙也骑着马在后面追赶,一来是保护,二来也是想把她抓回来。
林清菡看到了她的身影,心里松了一口气,急忙起来要上马车。
小月扶着她,一走路就觉腰背疼的难受,她忍着痛吩咐车夫:“去城门。”
车夫便赶马疾驰而去。
姜姩骑着马不知去向,只知在城里乱窜,她不知道去哪寻到谢长砚。
偏偏后面还有一大群侍卫跟着,当真让她心烦意乱。
跑了许久才甩开这些人,她在幽黑的巷子里冷静思考。
“谢长砚能去哪里,今天是行简出城门的日子,他那样睚眦必报,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