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么多人看着,你老抱着我不撒手也不嫌害臊,堂堂一国之君此番作为成何体统,”姜姩被他抱着不肯撒手,只觉很无奈。
此话一出不但没松开反而抱得更紧,谢长砚道:“我一去就去三天,看不到你和两个孩子,有点不习惯。”
姜姩在他怀里闭了闭眼,只觉扭捏的很,她耐着性子说:“求雨要认真些,事关黎明百姓,来年是否风调雨顺,你可要做位明君。”
若不是她不愿意去,谢长砚巴不得带上她,只好不情愿松开手。
桑璇在旁看着莫名紧张,她之前烧皇宫,偷国库,那也只是烧了皇宫一个茅房,也只偷了几千两。
头次干这种带着一国之君心爱之人逃跑,这大半个月那是心惊胆战,不过有李璟初在,应当不会出意外。
她什么结果都想到了,设想若是被谢长砚抓到,自己肯定死无葬身之地,她低下脑袋,那是大气也不敢出。
偏偏谢长砚还朝她道:“朕不在,你可要照顾好姩姩,若出了事情,拿你是问!”
桑璇吓了一激灵,人差点没栽倒,连忙回:“是,奴婢记下了。”
姜姩连忙催促他:“好了,快些走吧,不然误了时辰。”
谢长砚又抱了抱她,很久没有分开了,又是一顿腻歪才上了轿子。
桑璇瑟瑟发抖,看到队伍远去了才好些,软软靠在姜姩肩上,“真吓死我了。”
她笑了笑,“你何时这样胆子小了,”用帕子擦了擦唇,带着桑璇转身上了马车。
第三日入夜,姜姩看着摇床里的灼灼和杳杳,两个小不点长了不少,也慢慢认清人了。
伸出胖乎乎的胳膊,时不时还露出小舌头,她就这样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儿许久。
桑璇背上一个包袱,胸膛一个包袱,腰两侧两个包袱,两腿又是捆着一个包袱,鬼鬼祟祟进了屋子。
大门一关才松口气,把所有包袱解开,露出白花花的银子,还有金灿灿的金条,以及各种金银珠宝,还有几沓银票。
她看着金条就挪不开眼,拿起来爱不释手,“我滴乖乖,你是不知这谢长砚多有钱,那库房一打开,我差点没晕死。”
她往脖子挂了许多珍珠项链,又往两条胳膊套了各种翡翠玉镯,金镯,连脚也套上了。
姜姩走过来问:“你偷那么多啊,要银票就行了,方便点。”
“你傻啊,他那么坏你不多拿点怎么对得起你,我恨不得把库房那两箱金条都带走呢,”桑璇眼里都是这些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