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不想让绮罗担心,于是咬牙忍下了齐云疏的动作,被他揽在怀里没有挣扎。
齐云疏满意的看了一眼乖顺的在他怀里的顾长卿,抬头瞥了绮罗一眼:“还站在这做什么?浴房里的水凉了,让人再送一桶热水来。”
顾长卿听着这话,刚想说’不必’,就被齐云疏又按住肩膀暗中威胁。
绮罗听着这暧昧不清的话语,既有些担心她家少爷,又确实怕她家少爷用凉水洗浴着凉了,于是再三看了眼浴房内的方向后,终于还是咬牙往外去找粗使仆从去院子里的小厨房继续烧水去了。
等绮罗离开之后,顾长卿终于挣开了齐云疏的手。
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对齐云疏道:“齐世子,从昨日到今日,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许多回,我绝对不会食言,也望齐世子无需再试探我的诚意。”
虽然这两日的时间里,齐云疏的一些表现已经很难再归类为试探了,但顾长卿仍旧还是将一切归结为了齐云疏的’试探’。
他本能的知道,齐云疏似乎是对他生出了一些莫名的兴趣。
如果任由齐云疏的这种’兴趣’发展下去,不论是对谁来说都不好。
他与齐云疏之间的关系,就应该在’剧情’结束之后止步,更多的一切,都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顾长卿本能地准备切断齐云疏对他的兴趣,而确实如他所料,原本心情上好的齐云疏立时神色一变。
“夫人,你是什么意思?”
顾长卿蹙着眉头向后退了一步:“齐世子,长卿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
当顾长卿的这句话出口之后,齐云疏原本的好心情彻底的消散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