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驴就比较一般了,叫做驴不。不过那蠢驴今天的表现可不一般,刚刚竟然爆发一波,险些一脚把为首那只终极体御兽踹下擂台!”
说话间,台上两者再一次展开交手。
盘旋在半空中的飞鹰再一次扑下,那驴不怪叫着,眼疾手快摆尾,猛地抬起后脚踹了上去。
嘭!
那扑下来的飞鹰来不及转向,被一脚踹在脸上,这一招势大力沉,险些给它直接踹下擂台。
另外两头飞鹰趁机从两侧夹击,驴不虽然个体表现极佳,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渐渐有了体力不支的表现。
“停,我认输!”
驴不的御兽师颇为心疼的制止道。紧接着裁判出手,身为宗师的他们拦不住吴狄那样的异类,但阻拦这些寻常终极体御兽的难度还是不大的。
最后几个小时,几乎所有的擂台都攻守易形,花名册上所有的夺冠热门出手,他们有的激烈竞争、有的淡然等待着截止时间的到来。
楚歌对于他们那些弯弯绕不感兴趣,也嫌弃一场一场打过去有点费劲,便想掐着点在最后时刻上场。
兄弟仨就这么找了个角落,开始打起来斗地主,一直到凌晨十二点前最后十分钟,王多金丢下手里的牌:“王炸,没了!”
在他对面,脸上贴满了白色小纸条的楚歌和萧沐羽一脸的不可思议。
心魔的虚影漂浮在楚歌和王多金中间,目瞪口呆的看着萧沐羽,哀其不争的骂道:“怎么回事,我给你看牌你还打不赢?你俩的配合简直就是一坨屎!”
楚歌也在怀疑人生:嘶,不能啊,他的各种观感都增幅到极致,王多金的碎碎念、萧沐羽眼中的细微反光都被他接收进入大脑,他几乎就是打的明牌局,场上的各位的手牌他一清二楚。
但就这,他俩还是输的一塌糊涂!
“死胖子,你是不是作弊了!?”
王多金当地主,他俩农民输;王多金当农民,谁当地主谁输。
打了几个小时下来,王多金那张大圆脸上也就象征性的贴上两三张小白条,反观他俩已经看不出来人脸了。
王多金一摊手,果断否认:“我没有!”
他确实没有,他到现在也就只搞清楚了基础规则,打牌时玩的那是一个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