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筒实力够强,可是论起对咎祖的了解,他远没有两世为人的萧炀那么深。
正是那次从一筒那个位面回来后,萧炀才坚定了信念,以匹夫之势,开启第三次辟元战役!
不跟咎祖玩了!
他么的这样还玩什么玩?
玩尼玛了个逼!
唐宋听到萧炀问他有没有逛过白鹿学院重建后的新校区,眼中流露出茫然之色。
我又不是白鹿毕业的,而且你们不是按照先前一比一复原的吗?有什么好逛的?
另一边的燕无介,也同样不明白萧炀问这个问题的用意。
萧炀目光死死盯着万米灰色气团,沉声道:
“咎祖先是在第一次辟元战役时想要附身我,受一筒所阻,以失败告终,随后便将主意打在了夏先生身上。
“它以本源受损的代价将一筒逼退,将夏先生和殷女士重创至濒死,先后附上了他们两个人的身。
“一筒功德耗尽,被迫回到他自己的位面,咎祖便趁机逃回了罹咎之域。
“或许是正好心血来潮,或许是本源受损的无奈之举,获得两个臻元之境强者的肉身和功德后,咎祖将它自己的一部分意识分离出去,变成独立存在。
“这个类似分身的独立存在拥有它全部的神通和智力,却只有部分记忆,同时占据了殷女士的身体,也就是现在的……咎相。”
听到这番话,唐宋和燕无介心头剧震。
咎祖是夏先生……咎相是殷女士?
咎相是咎祖的意识分身?
难怪……咎相确实是咎祖在第一次辟元战役后才创造出来!
萧炀语气冰冷,充满嫌恶和憎恨。
“有了夏先生和殷女士的功德,这狗东西便可以在无穷寰宇肆意玩弄苍生,尽情取乐,戏耍除咎师。
“同时,一筒给它带来的伤势很严重,伤及本源,它便一边疗伤一边消耗功德取乐,这也是为什么第一次辟元战役到第二次辟元战役之间,隔了近五十年这么长的时间。
“其实本不止五十年,一筒告诉我,咎祖想要完全恢复起码需要上百年,可它等不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