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恰好说明这东西对于咎祖来说很重要对吧?反正不能给它们。”
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萧炀,说得自己都快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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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内心暗笑。
堂堂的不夜侯,已经快变成背锅侯了。
成年人之间聊天,尤其是互相都有点眼力和阅历的人,一般都很有分寸。
比如青衣就不会去问萧炀到底是传承里的哪两样东西。
萧炀只说两样东西,没具体说,就已经是不想让青衣知道。
青衣也就很识趣地没有去问。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尤其二人虽是有一定渊源,但毕竟初次见面。
交浅言深,乃是人与人交往的大忌。
青衣徐徐点头,赞同道:
“没错,咎越是费尽心机要拿的东西,就越不能让它们得逞,不过这样的话……你的处境不是一直都很危险?”
萧炀苦笑道:
“是啊,所以你约我下盘的时候我才犹豫再三,就是怕连累你,所以你在洞穴里跟我说对不起,我才说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知常是冲我来的。”
青衣收敛神情,微微蹙眉,明眸半眯,低声道:
“这么说,你提前有想过这盘里可能有咎埋伏,然后你在洞穴里再次跟我确认那几件事,是觉得这次任务是我首领刻意安排给我。
“这样推测出我首领可能会来,你才会在面对不知常时那么有恃无恐。”
萧炀笑得很真诚。
“差不多吧。”
青衣发自内心称赞道:
“真有你的,连我首领的心思都算到了。”
萧炀用食指挠了挠鼻头,讪笑道:
“呃……准确地说,我不是算到了宫先生的心思,而是算到了另一个人。”
青衣轻声发问:“谁?”
萧炀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眉心有着一颗红痣,身穿龙袍坐着龙椅的年轻帝皇身影,唇边不自觉露出淡淡的笑意。
“公孙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