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喝下手中的马奶酒,起身往毡房门走去。
路过齐光的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齐光虽然喝的晕晕乎乎,但科尔木汗的意思他还是立刻领会到了。
拿起直播设备,跟着科尔木汗一起出了毡房。
......
齐光和科尔木汗走出一段距离后,问道:
“大叔,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孩子,喜欢的眼神那是藏不住的。”
“嗯,那倒是。”
“别戈木看小扎缇的眼神,跟她看你的一样。”
齐光脚步一下顿住......
“大叔,这可不兴乱猜啊!”
“小子,大叔我可比你见过的要多,别说你自己没有感觉到,人家小扎缇对你分明对别人都不一样。”
“你今晚为什么非要提别戈木的事儿?真是觉得好笑吗?”
齐光没有说话。
“你是替别戈木着急,又怕小扎缇误会吧?”
齐光抬起被酒精熏湿的双眼,看上去比任何人都要无辜。
“别戈木他就像一颗荔枝,看似大大咧咧,内心却最为纯澈,俗称傻白甜。”
“他太认真,对什么都认真。当初跟我比赛骑马,输了以后没日没夜地练,大腿都磨破了皮,磨出了厚厚一层茧。”
“考大学也是,我做一张卷子,他一定要做两张,我考98分,那他一定就要考99分。”
“我以为这几年经历了社会的毒打,他会变,至少变不再那么较真,那么执着。”
“直到我再次见到他,我发现我错了。他还是他,会为了在叼羊比赛中打败吉贝西,努力了整整三年的他。”
“但就是这样一个对什么都势在必得的人,却对我说阿依扎缇在他心目中就像月亮,但他不敢爱,因为月亮的阴晴圆缺从来都只因为太阳,而太阳不是他,是我。”
这大概是齐光自从回到草原后,说过最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