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光观察了一下巴巴的后腿,除了蹭破点皮以外,站立蹦跳都不影响。
倒是——
齐光又看向了陆程,视线扫过他的手,潦草地缠了一圈纱布而已。
害,自己包的果然不行。
齐光仔仔细细地洗了手,冲着陆程说道:
“过来洗手。”
陆程看了一眼受伤的左手,又扫了一眼右手手腕,无奈地笑了一下。
“怎么洗?”
齐光示意他跟自己来,二人出了毡房。
“先洗右手吧。”
齐光说完,拎起水壶冲了冲陆程的右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香皂棒来,在陆程的手心里涂了几下。
陆程将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道:
“闻着挺香,不过,你怎么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齐光蹲下来,左手托着陆程的手背,右手在他手掌中来回揉搓,打出了泡沫。
看起来养尊处优的一个人,手上全是老茧。
“大哥,请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这种东西?”
“额,我只是觉得一般女孩子才会随身携带香皂棒。”
“你这是偏见。”
“对对,你连弓都随身携带,带个香皂棒也不稀奇。”
齐光抬头看了一眼陆程,他似乎在等齐光的一个回答。
是啊,谁家好人出门能装得下那么多东西啊?
“说来话长,算是老齐留给我的传家宝。”
“嗯……我很羡慕。”
陆程浅笑着,看着齐光认真地给自己洗手。
想起自己那个许久未回的家,眼底多出了几分黯淡。
齐光很快洗干净他的右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揭开他左手的纱布。
“你这种包法,是看它不发炎你心急。”
陆程低眸带了笑,回道:
“明明在做好事,偏偏嘴这么毒呢。”
齐光仔细地检查着伤口,一一消毒。
有一道伤口比较深,齐光消毒的时候格外小心。
齐光叹了口气道:“你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能把冰柱打那么碎?”
陆程哈哈一笑,觉得齐光仿佛在夸他,说道:
“我爆发力可是很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