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被处理好之后,周培毅对于北门的处理也是一样顺利。
四门四位二十八队,上百人的皇家近卫,东门全数是路易斯一党,南门不仅守备不足还有松懈,被阿德莱德杀死了统领,其余两门几十人,就这么被一个赤手空拳的人如此攻破。
阿德莱德的恐惧,让他感受到了灵魂的颤抖。哪怕此时此刻他的腰间佩戴了圣剑,哪怕现在他和那人的距离不足十步,只要须臾就能斩下他的头颅,他也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强大,以及因为强大而带来的从容,都让阿德莱德感受到了敬畏。
“你们呢,有点倒霉。我需要报信的人,但不需要这么多。”从容的周培毅,在已经躺倒一片的近卫中踱着步,“所以,你们有什么用处吗?”
“有有有!这位大人!我们有用!”
周培毅话音刚落,不少已经从场能癫痫中回过劲来的皇家近卫就开始了毫无尊严的求饶,已经不少人开始汇报自己家的家私,希望那些说出来的财富能换来自己一条小命。
周培毅轻蔑地看着这些软骨头,走着走着,停在一个沉默不语的近卫前。
周培毅俯下身,观察了一番此人,是个颇为年轻的硬骨头,还在硬挺着自己的身体,不断运作着场能,寻找缝隙想要破解束缚着他的能量。
“你倒是有些骨气,怎么,视死如归了吗?”
那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别过头去,能量也收回了动作。
周培毅踩了一脚地上的近卫军佩剑,让它弹起,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圆形后落入周培毅手中,然后插在了年轻人的鼻尖之前。
没有瞳孔放大,没有惊吓,能量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异动。
“你过关。”周培毅把那把剑踢到一边,“说说,叫什么名字。”
少年近卫原本想要继续倔强下去,但他还没有再别过头,表示拒绝,就听到了身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嚎叫。
“你可以不回答,但这样,包括你在内的这里所有人,就没有用处了。”周培毅平静地说着可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