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些地方的资源,有价值的矿产,又被这些执行者私占。”
“总之,乱七八糟的破事很多。”
“钱花了,事情办的却不怎么样。”
“这些年也整顿过两次,好了一些。不过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有两个战略价值极高的稀有矿开采权,去年又丢掉了。上边很关注......”
一顿酒喝下来,两个人喝光了四瓶白酒,童爱国也把来龙去脉讲的七七八八。
周严喝得有点多,但脑子还算清醒。
这些话,王书记他们没有和自己说,周严倒是很能理解了。
在整个援助体系中,占相当大一部分利益的人,很多已经过世。
那些财富,是在他们的子女亲属手里。
做过贡献的人拿一点,也就算了。本人不在,那就另当别论。
该收回来,必须收回。
收回的过程,显然就是一次再分配。
总量如此庞大的财富,无论谁参与其中,都难免动点心思。
“老爷子他们,这是怕我准备的太充分,便宜占的太多啊!”
周严躺在床上琢磨。
“这实在太小瞧人了!”
周严很不满意。
“难道没准备,我就不能占到便宜?不是,占很多便宜?”
“公是公,私是私,没人规定不可兼顾嘛。”
没有在沪上逗留,第二天周严便返回桂城。
鹿巍他们到了。
招待所最大的套间,客厅有将近四十个平方,一个人用,还是很宽敞的。
但十几个大汉在里面,就显得拥挤不堪。
周严稍微有些不自在。
杀气不杀气的,周严不懂。但坐在这帮人中间,压迫感是非常大的。
这还是他们在没有敌意的情况下。
“各位,你们能不能离我远点?”
周严笑着说。
停顿一下,站起来离开沙发,坐到窗边的桌子上。
感受一下,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这样好多了。你们是不是很少洗澡?味儿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