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进斜靠在门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挺牛逼啊你!”一个人骂着,看不出吕进的深浅,没敢直接动手,回头看向带班的。
“什么事儿进来的?”长着一双三角眼的光头问。
“和你妈睡觉!”吕进呲牙笑。
“我艹你妈!干死这个呆逼!”带班的一声怒吼。
两分钟后,张松手里拎着警棍,带着一个值班管教打开监舍的铁门。
地上躺着三个不停呻吟的人,吕进还是站在门边,除了身上有几个鞋印,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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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所!新来的呆......”带班的赔笑着解释,话才出口,脸上就挨了两个耳光。
“我就接个电话的功夫,你们就作逼倒怪是吧?”张松骂道。
带班的被打懵了,捂着脸还想分辩。
“你一个粉鬼子,让你带班就是给你脸!再闹事,劳资就把你上下两个眼都塞起来!”张松拿着警棍戳了戳带班的肩膀。
“晚上让他睡二铺,再有事,就让你过年钻笼子!别几把以为你有条有棍(有关系的意思),你那个几把条,算个吊毛灰!”跟在后面的管教也跟着骂道。
一个小时后,吕进半躺在铺板上。
带班的一脸谄媚:“进哥,你这关系硬整!刚才那个是号子的规矩,别介意!”
“没事!你好好当你的带班,我反正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吕进大大咧咧的说。
带班的朝吕进竖起大拇指:“进哥牛逼!那个谁,把那两个外马拉过来,表演个滴水观音给进哥助助兴!”
所谓滴水观音,是号子里折磨人的一种手段。
把冷水缓慢,但不间断的滴在人的头顶上,用不了几分钟,被滴水的人就会感觉头痛欲裂,而且时间长一点,这种头痛会持续很久。据说是二战时,审问战俘的德国人发明的酷刑。
“外马啊!哪里的?”吕进装作随意的问。
“一个徽省的。故意伤害。另一个鄂省的,这呆逼说自己是冤枉的,是受害者,嘴特别硬!还没调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