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你说咱姑作为宣传部长,初来乍到的,该不该有点自己的班底?我这做侄子的,该不该主动帮咱姑做点事情?”

童鹤尘扶额:“我姑姑,不是咱姑......”

“都一样,你都说咱是哥们了!”

施君铭听着两人胡说,终于忍不住问道:“周书记,童哥,领导也没交待我该具体做什么。我能问一下,一会儿我是个什么定位吗?”

“哦哦,不好意思啊。是这样,一会儿你和省电视台新闻部的副主任周影见个面。”

“然后麻烦您给省台领导打个电话,透露一下童部长很关心周主任这个报道,就行了。”

周严说完,从后视镜观察着施君铭。发现施君铭表情很平静。

知道这不是个“雏儿”,也就放下心来。

童鹤尘用大拇指向后点点:“放心,小施很可靠。我姑带来的。”

“话说,你做了这么多事,绕了这么大圈子。不惜得罪吴老二,就为了吉北的破逼事,图啥啊?”

周严沉默了一会,扯扯嘴角:“一个朋友死在那边了。”

童鹤尘一愣:“朋友?哦,中纪委那个处长是吧?和你是朋友?”

周严点头:“算是吧。在海潮时处的挺好。而且,我有几个仇人也都在那边。我这人心眼小......”

“艹!难怪小骏说你一肚子坏水!”

童鹤尘粗鄙的骂了一句:“还是下面好玩!在帝都,大家都比身份,比家里如何,圈子清清楚楚。没劲!”

“下面多好,一言不合就往死里整!”

“快拉倒吧!谁告诉你一言不合就往死里整的。先礼后兵,懂吗?”

童鹤尘鄙夷的看了周严一眼:“那是人才有的素质,你这种禽兽不可能!”

周严把车开进停车场,看看童鹤尘:“童哥,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想要成事,那就必须想的多一点,做的多一点。”

“成了,那就上桌吃饭。没成,那就回家挑粪。总好过一直站在门口巴望着赏赐。”

童鹤尘搓搓胖手:“挺好!挺有趣!”

晚上十点多,忙了一天的周严回到了家。

该做的,能做的,都已经做完。剩下的就是需要时间,让事情发酵。

该进坑的进坑,该逃命的逃命。结果如何,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