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干。别说住三天,我房子都可以送他们!”

张小乐说的理直气壮。

两人说着话,各自洗漱,不知道对面楼的楼顶,有两个人正用望远镜观察着他们。

就在同一时间,身穿便装的金昇河登上了常峰开往乌市的绿皮火车。

他将在那里转车继续向西,再向南,最终到达赣省一个不起眼的小镇。

那里有他早就长租好的一个小院子。他将用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在那里“隐居”,直至这个世界将他遗忘。

这是他早就为自己安排好的后路。

在金昇河看来,逃往国外是一件风险非常高的事情。最安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藏身国内。大隐隐于市,然后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这一招确实高明,金昇河就这样在那个小镇,平平安安的生活了四五年。

当相关人员找到金昇河时,他已经开起了一家烟酒店,舒舒服服的当着小老板。

如果不是他自己一然的疏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还可以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像他打算的那样,一直活到所有人将他忘记。

这是后话,也是另外一个故事......

权力和监督,从来都是一个伪命题。无论是什么时代,什么样的政治体制,都是一回事。

权力是需要无限膨胀的,就和人的欲望一样。而监督本身也是一种权力。

用一种权力去限制另一种权力,无论看上去多么合理,多么完美,其本质也不过是一个阶层对另一个阶层的愚弄。

这是无解的。

后世因为一部热播的电视剧,曾经引发过一个被广泛讨论的问题,大意是一个省委书记的权力到底有多大。

比较接近现实的答案是,只要大方向不犯错,在其管辖范围内,其权力接近于无限大。

省管干部自不必说,即便是中管干部,书记不能一言而决。但是让其大权在握还是当个闭嘴泥菩萨,那就完全取决于书记的态度。

当然,有几个地方是例外。比如冀省,比如江省,这一类是中枢必须要自己掌握的,书记的权力会受到很大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