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恭,我想跟你谈谈柳智。”谭青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程恭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谈什么柳智?我对她的了解,还不胜过你对她的了解吗?”他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挑战。
“我觉得你误会了她。”谭青直言不讳,她的眼神坚定,似乎在告诉程恭,她所说的话不容置疑。
“误会了她?”程恭重复着谭青的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是的,她没有和别的男人怎样,特别是那个团长。”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为柳智辩护的意味。
程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即使没有,我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为什么?”谭青追问,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
“她和她的姐妹们,都是那样盛气凌人,总是盛气凌人的样子,让我受不了。我在她们面前,必须低声下气的,乞求她们似的,所以,总觉得比她矮一截。”程恭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挫败。
谭青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知道程恭的自尊心很强,他无法忍受在柳智面前的自卑感。“你说的没有错,你的确和她相差很远。”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但更多的是理解。
“她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演员吗?有什么了不起?”程恭试图为自己辩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你这个人,最爱用职业衡量人了,这是你们当小干部的习惯,看见大官,就害怕,就敬佩,看见职务比自己低的人,就瞧不起,和我们那个台长一样的毛病。”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她知道程恭的这种心态是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程恭没有说话,他知道谭青说的是事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
“我是说,在这些日子,我们天天夜夜在一起,我了解了她,她美丽,高雅,善良,当然,非常高傲。我和她比起来,觉得自己就不如她。”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柳智的敬佩。
“我觉得你比她强的多。”程恭试图安慰谭青,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别奉承我了,我和她比起来,市侩,庸俗,浪荡,甚至,俗不可耐。我不会替男人考虑,更不会替女人考虑,她呢,总是为别人考虑,为孩子,为我,为别人,当然,也会包括你。”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她知道自己和柳智之间的差距,但她也知道自己的价值。
程恭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谭青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
谭青将鲜花递给他:“程恭,把鲜花送给你的妻子吧。她应该得到鲜花。”
程恭接过鲜花,依然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他知道谭青的话是正确的,他的妻子才是他应该珍惜的人。
两人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望着远处的夜空。夜幕渐渐降临,星星开始闪烁,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各自的故事。谭青和程恭的对话虽然结束了,但他们心中的思考却才刚刚开始。他们知道,生活还将继续,而他们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谭青的声音在空旷的街头公园里回荡,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她手中的鲜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鲜艳,与她的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世界啊,真是的,应该得到鲜花的女人,那么漂亮的女人,却没有人给她鲜花,我这样的女人,没有良心的女人,俗不可耐的女人,竟然有那么多男人送鲜花,你说,这是为什么?”谭青的目光投向程恭,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
程恭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问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似乎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
“因为,像柳智这样的女人,高雅的女人,没有几个男人敢打她的主意,他们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柳智,在柳智面前,他们就象公狗那样肮脏,而他们觉得我,庸俗,不值钱,又有些名气,是电视台的主持人,我呢,可以让他们上床。所以,他们认为,那鲜花不会白送,而,柳智这样的女人呢?不可能要他们的鲜花,送给柳智的鲜花,只能是白送的。”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她似乎在嘲笑这个世界的虚伪和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