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叹了一口气:“这事你可一定要谨慎一些。贾梗妈妈这个人真的不一定说实话。”
娄晓娥决心已定,冉秋叶怎么劝说,也没有用。
娄晓娥回到家里,就和娄董事说起何雨柱的事情侄。
“这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升三级,从一个食堂厨师变成厂长助理。这里面要是没有什么猫腻我是不会相信的。”娄晓残说道。
“算了。这些事情我们不必去管了。轧钢厂已经不是我们娄家的了。现在它姓公!它是公家的了。我们再去干涉轧钢厂的人事问题,后果会非常严重。你没发现以前跟我们走得很近的一些人,开始慢慢地疏远我们了吗?”娄董事对时事明显要比娄晓娥敏感得多。
“为什么?”娄晓娥问道。
“新人新事新国家。时代变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还不懂得放手,后果不堪设想。你说的这个何雨柱,其实我也有所耳闻。
可人家是真的有本事。轧钢厂攻克异型工件,就是他的功劳。至于人家以前是不是有那些坏毛病,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轧钢厂
不会追究。就算我还是以前的楼老板,我也不会追究。惩罚这么一个有能力的干部,我除非是脑袋出问题了。再说这些事情,你也没有真凭实据,完全是听信了那个工人的一面之言。如果他们之间有矛盾呢?这个工人会不会故意陷害他?”娄董事反问道。
娄晓娥愣住了。
她无法反驳父亲的话。
“行,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告诉杨厂长的。这种时候了,有些事情,你千万别掺和了。知道吗?我们现在需要夹着尾巴做人。
’娄董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