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寡妇离婚了!”何大清气呼呼地,非常地不甘。
【要不是被白寡妇给蹬了,老子会腆着脸回这里?】
“被白寡妇给蹬了吧?让我猜猜看,是不是白寡妇又找了下家了?你这个样子,即便在厨房里干不动了,也照样可以带徒弟,
工资照拿,但是日寡妇还是把你给蹬了,就说明那人比你条件更好。而且你还被人算计了。最后在保定都混不下去了。”何雨柱直接把何大清心里的事全兜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何大清非常吃惊。
阎埠贵拍了一下大腿,愤然站了起来:“活该!我呸!真是活该!你当初抛儿弃女,去给人家当老帮套,到头来,还是被人家扫地出门。你还有脸来找柱子和雨水给你养老,亏你-有这个脸!”
“阎埠贵!我找我儿子闺女养老,关你事!何清气急败环说道。
“我看不惯,说你怎么了?你做得出来,还不敢让别人说啊?”阎埠贵说道。
“你是我和雨水的父亲,没有履行完抚养我们的义务。虽然如此,我和雨水确实依然有赡养你的义务。这是法律上的义务,但是在情感上,这么多年了,你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们,我们对你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你走的时候,雨水还只有十来岁。她现在估计都记不起你长什么样子了。她是很难再接受你的。但是该我们赡养的义务,我们会履行。这房子是当年姥爷家的祖屋,是我妈留给我和雨水的。你出去了,这房子就没你的份了。但是我可以给你住到老,每个月我也会给你养老的钱,足够你吃穿。你将来动不了了,我会请人来照顾你,直到你老去,但是你还是不要干扰我们的生活了,我担心你再对雨水造成伤害。”何雨柱说道。
“柱子,当年,爹对你和雨水也不错的。从小就教你本事,想尽办法让你去学川菜。才有了你安身立命的本事。我现在老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何大清说道。
“我六七岁就开始学厨艺,十来岁就开始当学徒,十六岁才刚刚出师,就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妹妹独立生活。我对你没有什么怨恨的,但是雨水才多大?你把家里的钱全部卷走,有没有想过我和雨水日子怎么过?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何雨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