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对聋老太太说道“婶子,你还不知道吧,傻柱被从红星轧钢厂食堂调到一车间当学徒工去了。”“什么,调到车间当学徒工,傻柱子,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得罪了红星轧钢厂李副厂长被调到一线车间当学徒工的事情,全院的人都知道了,唯独聋老太太还不知道。
大杂院里,不少人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胡同里其他院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人也不在少数。
何雨柱被从食堂调去一车间当学徒工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瞒得住。
“就这么回事呗,让小人在背后刺了一刀,我气不过,就辞职走人了。”
“柱子,我听说是许大茂在背后使绊子?”
“谁,许大茂?”
聋老太太一听居然是许大茂在后背使绊子,恨不得一拐杖将许大茂当场打个半死。
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有矛盾,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居然害的何雨柱连工作都丢了。
“老太太,您别激动,其实我早就想离开红星轧钢厂了,每天做那么多人饭,累的不行。”
“一个月叁十多块钱的工资呢,你现在从红星轧钢厂辞职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总不能让秋叶养着你吧?”
“我一个大男人,堂堂七尺男儿,有手有脚,靠媳妇养着,我可丢不起这人,老太太您不用担心我,我手艺这么好,找工作不难。”
“你自己有主见就好。”
见何雨柱这么说,聋老太太也不再说什么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院门口,干脆坐在大门口的
台阶上和聋老太太,一大妈,张氏几人唠起了嗑。
别说这太阳晒着真舒服。
晒的人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叮铃铃铃……,老少爷们,麻烦让一下嘞!”
“老太太,一大妈,婶子,柱子。”
何雨柱回来没多久,何雨龙就带着林诚斋回到了院里。
“乖孙回来了。”
“雨龙回来了。”
“哥,你回来了。”
“雨龙叔!”
“雨龙哥!”
“回来了,老太太,一大妈,婶子,你们继续唠。”
何雨龙说道“柱子,咱们回家去,我有事情跟你说。”
何雨柱好奇“哥,什么事?”
“一会你就知道了,林叔,家里请。”
把林诚斋请到家里,烧水泡了一壶灵泉湖红茶。何雨柱好奇的打量着林诚斋,这老爷子,谁啊?林诚斋也在打量着何雨柱,敦实,是个老切墩了,就这身材,没有十几年的经历,切不出来。谭家菜的当代传人,就是不知道有几分火候。海八鲜他都带过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清楚了。
“柱子,这位是玉渊潭钓鱼台的总厨师长,淮扬菜大师,林诚斋林大师。”
“林叔,这位就是我堂弟何雨柱,谭家菜当代传人。”
“林大师,您好您好!”何雨柱微微一愣。
玉渊潭钓鱼台的总厨师长,淮扬菜大师!
玉渊潭钓鱼台那是什么地方,外宾下榻,举行国宴的地方。
这么说的话,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居然还是一位国宴大师!
何雨龙居然连这种人物都认识,关系好像还不一般。
果然,堂哥何雨龙,比他们想象中,要神秘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