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自责，甚至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写出来利用孙千雅去拿墨含工作室的剧本复制，同时抢先申请专利，接着再让孙千雅去破坏墨含工作室的现场录制，强行举报让她们被迫停止录制。

这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行为处事，明明是她从前最厌恶的，可是现在，她竟然成为了做这种事的其中一人。

王秘书握紧了计划书，整个人心情极为复杂。

良久，她松开了拿计划书的手。

此时的计划书，已经被王秘书弄得皱巴不成样子。

计划书被毁，按理来说王秘书该心怀忐忑，可是她一点也不在意，直接拿着皱巴的计划书来到了洗手间。

计划书被她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后，王秘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蓦地弯起了唇角，心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刘子清办公室。

刘子清坐在办公椅上，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到更完美取代墨含工作室计划的方案。

她心烦意乱，忽然之间想看看王秘书那边琢磨的怎么样了。

刘子清按下了秘书长的座机电话。

没有人接。

刘子清皱眉，起身去了秘书室，“王秘书呢？”

“去卫生间了。”有人回答。

刘子清刚准备说什么，就看见了王秘书电脑屏幕上的计划书。

刘子清震惊。

刘子清没想到，她只是让王秘书给她想一个拖延墨含工作室剧组拍摄的计划，对方就给了她这么一个惊喜。

眼前这一份计划书，如果实施，不仅解决了她交给王秘书的问题，其中提到的剧本复制，也能够达到她想要取代墨含工作室的心愿。

刘子清迅速浏览完毕，因为一直对这件事上心的缘故，她看一遍竟然就记住了。

目的达到，刘子清很高兴，她站起身，作势要朝办公室走。

“刘总，秘书长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