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上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射在审问台上的警徽上,闪烁着寒光。
警局内的墙壁被粉刷成冷色调,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显得更加严肃。
警察坐在审问台后,神情严肃,眼神锐利的看着眼前没有一点神智的三金。
他们将张三金的手用手铐,拷在座椅上,问到张三金问题:“你们隔壁王翠凤报警,说看到你拿刀捅自己的母亲。”
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出张三金的资料,他们一边审阅,一边做好了记录。
张三金没有说话,他看着自己这双手,旁边的讹开始不断讥讽张三金:“你就是祸害,你活该,你自己要改因果,你又把我恶果都穿给你的亲人,你要把他们都害死,哈哈哈哈哈。”
禁闭室内,审问张三金的警员脸上,露出了惊恐诡异的表情。
水生用着那肉娃娃的身体安慰着张三金:“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梦貘的错,阿姨没事的。”
而张三金绝望的看着水生:“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我当时就不该活!”
旁边的讹也用脖子上的脸,兴高采烈的说着:“你终于知道你自己该死了呀!”
水生给了张三金一耳光,想让张三金恢复理智和冷静,他抓住张三金的肩膀,对他吼道:“听着,着不说你的问题,是梦貘要吃你,你只是想自我保护仅此而已。”
而旁边的讹还在不停的吼道:“你害死了你娘,你就是个祸害!都怪你!”
或许一个精神崩溃的人,逃避现实是本能,在他的脑海里,躺在血泊中母亲的身影,慢慢又变成了那怪异畸形的梦貘。
张三金紧盯着畸形的讹,然后缓缓开口:“你想让我死,所以你才这样说,我不会上当的,这都是梦貘的错,它先想要吃我的,是它的错!”
一股沉静而压抑的氛围弥漫其中,警员们只看见张三金一会瞪空气,一会对着自己直言直语。
一位年轻的警员跑了进来:“犯人的家属来了。”
警员们都先离开了审讯室,没过多久又回来了,但来的不仅仅有警员,也有一些穿着护工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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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穿着护工服的人将张三金扛上了一个,贴在民康精神病医院的医护车上。
张三金对着这些护工喊道:“我要见我爸爸,我爸爸是不是来了。”
而其中的一个护工说道:“张先生现在不想见你。”
说着汽车就往山上的一家精神病疗养院开去。
一周之后,病房里的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踩在上面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