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将她们的神情收入眼底,笑容不减:“母后呢?”
太后戴着护甲的手似是不经意拍了秋忆两下,随即道:“恰巧,哀家也是听闻稚鱼今日生辰,早先便提了她合哀家的眼缘,既然皇帝也要去,那便一同走吧。”
只是这个要求,皇帝自然不会驳了她,闻言轻笑着点了点头。
御驾一路到了许府。
江稚鱼正在许悠然的威逼利诱下同宾客们一一打着招呼,便听得门房来报。
“圣上和太后到了。”
知晓江稚鱼的荣宠,在场的宾客们对皇帝的到来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正打算起身接驾,后面喊得名字让众人都不禁一愣。
太后怎会到此?
太后一向深居简出,便是皇子公主的生辰也未见其出席过,就连她之前十分宠爱的五公主——萧青梧大婚时,也未曾露面。
怎得今日竟会出席江稚鱼的庆生宴?
众人皆行礼,皇帝笑道:“平身吧,今日是个喜庆的日子,不必拘泥于礼数。”
说完后,他又看向贺言庭,打趣道:“这种场合,可鲜少能见你啊。”
早在他看过来,心就咯噔一下的贺言庭:“……”
“圣上说笑了,先前旧伤未愈,自是不便出行,更何况江小姐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这番解释合情合理,皇帝侧目看了他一眼,轻笑着不作声了。
太后没想到江稚鱼的生辰宴上竟来了这么些人,看这架势,怕是京中能叫上名字的都来了。
她敛着眉眼,走到谭舒静面前,在她要行礼时先行扶住了她:“许老夫人不必多礼,稚鱼这孩子同哀家有眼缘,这日后啊,定是个大富大贵的。”
当家长的,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