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羽:“???”
他疑惑地看着萧初霁,满头雾水:“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他和宋时微,有什么交集吗?
还有,他不是对另一个女子情根深种,都冒着得罪父皇的风险,为其还俗了吗?
怎么就又要求娶宋时微了?
萧晏礼冷着一张脸,目光冷凝:“怎么,二哥如今还是孩子心性?见旁人做什么,偏要横插一脚?”
萧初霁充耳不闻。
萧翎羽无奈地叹了口气,任由两人跟在身后,一路走到了皇帝的寝殿。
在殿外等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前去通报的朝恩才出来带他们进去。
一进去,萧晏礼和萧初霁便不约而同蹙紧了眉。
江稚鱼和贺言庭都在,两人的中间摆着一张棋盘,旁边是几个酒壶,从殿内弥漫的味道来看,显然已经是喝了不少。
皇帝病重在床上躺着,他们两人却在悠闲对弈,还饮酒取乐……
几人心思各异,萧晏礼更是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皇帝此刻,定是无条件顺着江稚鱼的。
哪怕是他们进来,江稚鱼和贺言庭也并未起身,萧翎羽恭敬地向皇帝行了一礼,询问道:“父皇身子可好些了?”
皇帝声音飘浮:“好、好些了,你们来所为何事?”
他的声音实在是称不上好些了,萧晏礼和萧初霁更是紧锁着眉。
【啧,就这声音,他们能信你好些了才是见鬼了。】
【说了少喝点,真是又菜又爱玩啊。】
【这一地的酒,都被他一个人喝光了!】
皇帝:“……”
他只是身体上有醉的现象,但他思想很清楚的。
萧翎羽:“……”
他方才因皇帝的声音悬起来的心,此刻又沉回了肚子里。
听到皇帝问话,萧晏礼跪在萧翎羽旁边,高声道:“回父皇,是儿臣担心父皇身体,所以,想求娶相府义女宋时微,为父皇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