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秘术,是江稚鱼出了什么事?
阿依朵眼珠微动,江稚鱼只要没醒,江康安就不敢对她怎么样,更遑论若是如今出了事,江康安更是动不得她!
思及此,阿依朵唇角微勾。
“既是秘术,怎能轻易告知与你?”她的眼神乍看过去很是柔媚,但细看下来,便会觉得莫名阴寒:“若是江小姐出了什么事,要么你就将她抬过来,要么你就将我带过去。”
赤裸裸的威胁,周围的人已然怒目,江康安的脸色却不见什么变化,盯着她,松了手。
“原来你不知道。”
阿依朵:“?”
她顿时皱起了眉。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
江康安却不再看她,走到一旁吩咐着什么。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以及他初来时的表现,还有如今的表现……
阿依朵脑内灵光一闪,不可置信道:“你试探我?!”
江康安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声音冷淡地吩咐道:“把人看好了。”
“是。”
不管阿依朵如何破防尖叫起来,江康安径直出了门,坐上马车,吩咐道:“让人快马加鞭,往南蛊传信。”
……
除却一开始因为生病,受了几天优待外,江稚鱼的生活好似又恢复了平常。
吃饭睡觉打丧尸。
她摊在地上不知再想什么,门被哗一下踢开——
“稚鱼,你要的东西给你找回来了。”
江稚鱼眼也不睁,懒洋洋道:“没礼貌,叫姐。”
“叫什么姐啊,不是有句话说,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吗?”少年将东西扔在地上,笑眯眯道:“这都是研究所那边有关丧尸王的资料了,不是,你要这些干嘛,那丧尸王都已经失踪了,要这些也没用了啊。”
江稚鱼一个鲤鱼打挺,看着厚厚的纸,也恍惚了一下。
她找这些做什么?
“要你管,没事杀丧尸去。”江稚鱼摆摆手。
少年轻啧一声:“我可是从研究所一路抱过来的,知道多重吗?过河拆桥啊你?”
“不然呢,”江稚鱼把纸翻得哗啦哗啦响:“这么多,就没有什么精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