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林若云脑子里全是疑问。

古飞语和冉仪曾经是夫妻。

但怎么一点也不像离过婚的样子。

而方瑶和古飞语似乎又是师徒。

可是方瑶又叫冉仪冉姐。

这里面的关系怎么感觉有点复杂。

坐在林若云身旁的方瑶，此时则有些紧张。

说到底，两人就见过两面，话都没说几句。

刚才吃饭有冉仪和古飞语在她还自然些。

这单独和林若云在一起，方瑶还真有些拘束。

林若云似乎看出了方瑶的紧张，于是主动开口道：

“方瑶，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吗？”

“林总你说。”

方瑶虽然有点紧张，但回答还是比较自然。

“冉总和古飞语以前真的是夫妻吗？”

方瑶点点头回应。

“他们真的离婚了？”林若云继续问道。

方瑶再次点点头。

“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师傅和冉总一点也不像离婚的样子？”

听到这话，方瑶沉默了一下，随后解释道：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