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洛，你确定，你认清眼前的人是谁了吗？”张海客挪动着身体，往床边缘退了几步，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让他震惊得差点没反应过来。

是她疯了还是自己疯了，转变大得他都有片刻的怀疑，这人不会被替换了吧。

想到这，张海客立马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和脖颈，没有人皮面具的痕迹。

还好还好，还是那丫头。

“张海客，你是不是不行？怎么磨磨唧唧的？”黎清洛鼓着腮帮子，梦境里的东西不应该是随着自己心意来的吧。

怎么眼前这人话这么多，就亲一下，他这么推脱干什么。

张海客咬着唇，喉咙溢出一声轻笑：“好，你别后悔。”

他本来只是想要一个肯定的答复，现在看来她已经想好了。

希望她醒了之后别懊恼就行。

破晓时分，张海客穿好衣服，弯腰俯身在小姑娘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乖，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