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着打回去,毕竟秦淮茹那个白莲花一碰就倒,推她一下都可能惹出什么乱子来。
许大茂现在一心想给小当改姓,他面带讨好地看向阎埠贵。
“一大爷,这谅解书你们可都看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秦淮茹流产和我没有关系,现在她还缠着我不放,这不太合适吧!好歹我也是院里的二大爷,她这是不把院领导放在眼里啊!”
阎埠贵面色尴尬,犹豫不决,这许大茂虽然是二大爷,但是秦淮茹也不是善茬啊!
“许大茂,秦淮茹,你们有什么事好商量嘛,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事情闹这么僵对大家都不好。”
阎埠贵还是当起和事佬,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
可秦淮茹绝不可能让小当改姓,一把抓住小当肩膀,泪眼婆娑地哭起来。
“小当,你不能姓许啊!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你改姓也应该跟妈姓, 你跟妈回家好不好?”
小当面对秦淮茹的泪水攻势无动于衷,她不可能跟回秦家的。
秦淮茹能每天让她吃鸡蛋吗?秦淮茹能给她天天买好吃的吗?
许大茂每次下乡放电影都能带回很多好吃的,秦淮茹一个一级工根本不可能挣到这些。
或许她多动动腰杆子可以,但别忘了秦家还有个吞金兽棒梗呢!
有什么东西也是棒梗先吃,所以小当注定是不可能回秦家的。
感受到小当眼中的决绝和无情,秦淮茹心如刀绞,哭的撕心裂肺。
“小当,妈知道错了,你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够了,你当时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那时候我才五岁,你知道那几天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小当双眼泛红尖声怒斥。
秦淮茹悲痛欲绝,哭得梨花带雨,小当仍是不为所动。
围观的人看着也面露怜悯,却没人开口替她求情。
“妈,一个赔钱货有什么好的?她想改姓就让她改呗!你快起来别在这丢人了。”棒梗在屋里听得不耐烦,嫌弃地训斥。
秦淮茹充耳不闻,仍在苦苦哀求小当。
“妈,快起来,你再不起来我也要走了,我没你这么丢人的妈!”棒梗脸色铁青,想拉秦淮茹起来。
许大茂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秦淮茹,我和你夫妻一场,小当和你母子一场,别把事情闹这么难看!”
周围的人也都冷眼旁观,没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虽然秦淮茹是有些偏心棒梗,但她好歹养了小当这么多年,她也确实很爱小当,不应该受这样的屈辱。
看着周围人的冷漠,儿女的冷血,秦淮茹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望和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