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龙面色有些暗沉,眼里满是复杂。
李丰黑着脸站起身。
“都坐下,都是守纪律的老党员了,骂骂咧咧的,像什么话?”
唐山脸上一滴眼泪滑落,李丰心中满是不忍。
唐山这个硬汉子,平时最为老实本分,在为烈属做主险些被判刑的时候都没哭。
却被邓子龙三言两语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李丰黑着脸看向邓子龙。
“邓子龙同志,你刚刚说的话过分了,唐山同志一心为公,清正无私是经过组织考验的,你说的那些话不利于团结!”
“你应该向唐山同志道歉!”
邓子龙眼中闪烁不定,他心里也清楚,他刚刚说的话过分了。
但他就是不想拿白狗子的钱,刚刚唐山又给白狗子说了好话,他心里这口气怎么也顺不下去。
但他想了想,还是站起身给唐山道了歉。
“唐山,我刚刚说话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唐山听到这话,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
“嗯!”
说到底,他们都是一心为公,就是政见不同而已,没什么深仇大恨。
邓子龙又是老前辈,主动跟他道歉,唐山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