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出去怕着了凉,她只能在屋里活动,以免到生产的时候胎儿太大,出不来可要受罪了。
见丈夫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谁敲的锣?”
“里正家敲的。”
“这个时候敲锣,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王氏思来想去,没想出什么由头。
这大冬天的,家家户户又没有庄稼伺候,能有什么急事需要喊大伙儿去商量。
“我怎么知道。”秦见江略感烦躁,扯了扯发闷的领口,捞起桌上一壶水灌下去。
“那你咋没跟着一块去听听?”王氏顺着问。
“我本来想去,可爹让老二和老四跟着去听了。”秦见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从前老四没醒的时候,老二是酒馆掌柜,一个月有八百铜板的工钱,他虽然是长子,秦见湖在家中的话语权却与他差不多。
自己年幼时未曾读过书,早早就帮着家里下地干活,大字不识一个,几个弟弟多多少少都念过一些,他也素来很谦让这些弟弟。
现在老四醒了,会烧木炭,帮家里赚了大钱,日后家里一定越来越好。
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可老四得了爹娘看重,自己说话的重量便又分出去一些。
长此以往,他虽是家中长子,却无半分含量,让外人知道该如何笑话他?
王氏不知丈夫心中所想,摸了摸大肚子,“原来是这样,老二老四主意大,让他们一块去听听也好。”
秦见江嘴角一扯,勉强笑道:“是啊。”
王氏见他心情不怎么好,便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满怀期待。
“你说咱们这一胎会是儿子还是女儿?”
秦见江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感受到手心的胎动,呼吸都几乎停止,神色浮上几缕温情。
“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