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鞍山现状,更深层意思呢,彪哥你知道咱现在10年换届不?”
“嗯?”
“今年零九年,在过三年也就是一二年年底前咱们就的换届,而彭书记我听说是重庆那边的线。”
“啊?这有啥关系?”
“关系大了,这三年就是关键期,各方人马都在卡位。咱们虽然是小虾米,但有时候咱们也是一种助理,彪哥你也别太小看自己,咱们集团咱说总资产也有十个多亿,按照全国民营资本来说不小了。”
“十个多亿?”
有这么多钱么?不会吧,不知不觉能有这么多钱了?
“是啊,就咱们的化肥厂,还有房地产企业,北京的古董生意,连固定资产再加上流动资金,十多个亿都算少的,再说上海那边事情也成了。”
“成了?”
浩然笑着点点头。
“不光上海那边成了,海城白云山的旅游项目我们也拿下来了。”
“卧槽,行啊,浩然,你这几个月到底干嘛了?”
浩然笑而不语继续说道。
“彪哥彭书记这次来,不光是给咱们企业定心丸,更是想让咱们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