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贺兰山农场,马玉良他们还没到,估计还得一会儿。
我在附近寻了个较为隐蔽的旮旯猫了起来,不停地扫视着四周。
半小时后,一辆出租车晃晃悠悠地开了过来,然后从车里下来了两个人。
距离有点远,用肉眼压根看不清长相,还好来之前我多长了个心眼,带了个望远镜。
我举起望远镜定睛看去,确实是马玉良和塔木尔没错。马玉良那家伙还探头探脑的,跟个偷油的耗子似的,左顾右盼。
这个鬼头鬼脑的动作确实是马玉良以往的作风。
过了几分钟,他东张西望找了一圈没见着我,随即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三哥,你人呢?”
“哎呀,我突然拉肚子,正蹲坑呢!”我故意扯着嗓子喊道。
“靠,能不能有点谱啊三哥。”马玉良在那头嚷嚷着。
“害,人有三急!”
“对了玉良,你上次在店里留下那块金表干嘛?”我话锋一转,试探着问道:“莫不是你小子在外面犯了事,拿这玩意来堵哥几个的嘴?”
“三哥,你有毒吧!”马玉良在电话那头叫了起来。
“那金表是上次洞里的,其实有两块,本来就该给你的。”
“哦,这样啊!”我应了一声,继续追问:“唉,玉良,我都有点忘了,咱第一次来银川的时候在大漠里挖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东西,你还记得不?”
“什么?”马玉良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加重了语气,“特别的东西?”
“糙,三儿还有这种事?你和把头藏私了是吧,我怎么没听过!”
马玉良急了,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
“哎,不对,咱第一次来只有你和把头进大漠了,我们就没进去过,三哥,你是在试探我是吧?”
“哈哈哈,没有没有,我只是回忆一下。”我打着哈哈。
“回忆是吧……!”
“行,你要忘了我给你回忆回忆。”
“咱离开银川后去了青州,在那座坑里你还被阿茜泼了尿,那时候阿茜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