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哈,这个不存在改的,老四你就认命吧!”李风毫不客气的调侃,目光贱兮兮的。
龚举仁则诠释了没有最贱只有更贱,说道:“褶子多好听?别人想叫褶子我们还不答应呢,这可是便宜你小子了,竟然还不知足,得了便宜还卖乖。”
丁奎闻言也是傻傻的笑着,被几人的玩笑整的心情放松了许多。自从父亲查出肾衰竭,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笑了。
“行吧!谁让你们三个是哥哥呢?等以后你们先嘎了,我再改!”周哲虽然无奈应下,但也不算输,或者说这么说是他最后的倔强。
“你才嘎了,你得自罚一瓶!”
“对,必须罚!胖子你给我留几个鸡爪,你不吐骨头的吗?”
“没事儿,吃完了我再点!”
……
酒过三巡,丁奎这酒场菜鸟早就不行了,趴在桌上嘀嘀咕咕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周哲三人倒是问题不大,顶多是晕乎乎的。
“差不多了,我去买单!”周哲拿着手机打算去付钱,再喝下去丁奎明天都没办法换班照顾丁铁了。
“别,我们两个来,老大!”龚举仁眼疾手快的按住周哲肩膀,虽然舌头有些打转,但很清楚自己想干啥。
“OK!”李风直接起身去付钱,这都是他和龚举仁商量好的。
“你们这是干嘛?”周哲一阵无奈的看着龚举仁。
龚举仁撇撇嘴吐槽道:“说好的咱们三个一起帮二哥,你他娘丢下我们自己把钱都给了。现在付个饭钱你还抢?几个意思啊周土豪。”
周哲讪讪一笑,认怂道:“那不是二哥急用钱嘛,恰好我手上有,咱们谁跟谁啊?都一样……都一样。”
“去你的,不过你小子还真是人狠话不多。我下午看你躲着把二哥写的欠条给撕了,牛批!”龚举仁带着些许审视,又有崇敬之色。
周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