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希亚点头走远后,特蕾莎慢慢收起了笑容,安达看着特蕾莎严肃的表情,忍不住调侃道:“小姐,你怎么突然变成这种跳脱的形象了?”
“我觉得这种形象也是真实的我。”
“是这样吗?”
“有时候是这样,人是有多面性的,而且这种形象也更有利于与人交谈。”
说到这里,特蕾莎在安达身后贴了一张符纸,将话语直接传到安达的脑内:“你还记得我们现在要演绎的形象吗?”
安达知道她们接下来说的话不能被周围任何人听到,便点点头,也选择直接将话语传给特蕾莎:“因前国王托比沙·尤比斯的政策曾一度四处逃窜的咒术师?”
“是的,所以我们暂时需要打造这个形象获取一些情报,暗地里我们可不能放松。”
“您有何指示,公主殿下?”
“你觉得凭现在的情况,扎斯提亚斯能成功保住瓦特莱吗?”
“我觉得很难。”
特蕾莎听罢,点了点头,她掏出了一张符纸,交给了安达:“确实,依现在的形势,若要抵御斯诺王国的攻势,单凭扎斯提亚斯的王城军是很难的。你把这东西贴在信鸽身上,让它送到东凰王城,阿玛拉大人知道该怎么做。”
“您真的要为了扎斯提亚斯做到这份上?”
“这不单是为了扎斯提亚斯,也是为了不让火之魔剑对罗希亚的侵蚀加深。毕竟扎斯提亚斯的兵力顶不上的话,这边的战力基本只能靠罗希亚手中的魔剑,我们两个施放结界和加固咒术也只能抵挡一时,所以得靠东凰那边想想办法。”
“我明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的。”
安达收到指示后,在喝光她碗中的肉汤后便离场呼唤信鸽去了。特蕾莎则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碗边,思考后续的对策。
不管是从东凰公主的角度出发而考量,还是从罗希亚友人的角度出发而思虑,特蕾莎都不愿让这场防卫战打太久,也不忍让罗希亚再被魔剑进一步侵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