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忘了,若是没有我的提携,你现在怕是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边境伯爵。”
“我一直不曾忘记。我从未忘记您是如何一路提携我到财政大臣的位置的,也没有忘记您利用我的职务之便给自己吃了多少回扣,以至于去年差点入不敷出——若是没有巴勒托的家产,国库怕是早就被掏空。
当然,我更没有忘记,在我上位以后,您是如何忌惮我,在我的府邸内安插了多少您的眼睛的。
细想一下,或许您也不止在我一人的府邸内安插眼线,应该也有偷偷在其他内阁成员的府邸内动小手脚吧?否则您也不会对艾雷思大人和巴勒托的情报了如指掌。
不知道法务大臣知道这些情报以后,还会不会帮您。”
“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我也本应早就收集到你背叛的证据的,只可惜我的动作还不够快。只怕你生出谋反的意图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吧?”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您得了癔症也该明白在这个圈子里什么是不该说的。”
“你这家伙——”
沙蒂聊到这里,表情日渐癫狂,他有些失控地指着希尔文的鼻子,骂骂咧咧道:“明明只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女人!放在五年前都不知道老家在哪的微贱家族!居然胆敢骑到我的头上!”
希尔文听着沙蒂的怒骂,脸上嘲弄的表情收敛了起来,她蹲了下来,一下子凑近了沙蒂的脸,用戴着真丝黑手套的手穿过监牢的栏杆,紧紧抓着沙蒂的衣领,怒视着沙蒂低语道:“您一直都是如此,您一路提携我也不过是看我是个家道中落的女伯爵,觉得我好掌控罢了,是吧?
但是您想过没有,您到今天这般境地,也正是您曾瞧不起的女性们一起出力而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