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停水了!停水了!”
“捏马的停水了咱们还活个锤子啊!没水我们三天就得死!”
“薄利!薄利!”
门外激烈的敲声持续不断,薄利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揉了揉仍然发痛的后颈。
细腻柔软的宝石蓝牛奶绒紧紧贴合着皮肤,薄利掀开被子,光洁的后背爬上一层密密麻麻的寒气。
卧室里仅有拉开的一条细细帘缝,透着微弱的暖色光芒。
敲门声依然激烈,薄利只是瞥了一眼卧室的门,瞬刻之间,门外消了声。
卧室的门也慢悠悠地合上,薄利抓着被子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轻轻吸了一口气。
“停水了?”她问道。
靠在卧室门上,抱着胳膊望着眼前风光的阿言冷淡道:“嗯,停水了。”
“那不就没热水了。”薄利说。
阿言:“有储水,烧好了,自己去洗。”
薄利弯弯嘴角,小声道:“真不温柔。”
阿言面无波澜,闻言只是暗了暗眼眸,随即吐出一句讥讽:“你不配说这句话。”
薄利柔软的腰腹在她眼前晃动,异能者或多或少带些自愈能力,昨日的痕迹也都已消了下去。
分开六年,重逢半年,在昨夜得了一次清算。
阿言走过去,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
望着薄利怔怔的面孔,阿言指尖用力,几乎嵌入她的肌肤里,已经到嘴边的刻薄之语终是没有说出去。
“疼吗?”
薄利点头,阿言冷哼一声,还是没忍住:“有我当初疼吗?”
薄利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阿言抱她进了浴室。
……
宋殊看着傅影从小区外飞进来,稳稳地落在了她眼前。
“怎么样?”宋殊迫不及待地问道。
傅影摇头,宋殊虽然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