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只好收起异能,重新退回到薄利身边,甚是窘迫。
薄夫人把东西放下,拿香皂洗手:“年轻人,不要每天脑子里都想着那点事情。”
薄利这才看见洗漱台上放着什么,她红着脸小声嘀咕:“不是我用的。”
“我对此感到非常意外。”薄夫人说着,上下扫了阿言一眼。
阿言低头找地缝,死活没找到,往卧室里走。
接着,残影席卷了卧室里所有摆放在明面上的物件,全部收拢起来。
“看来这些年,小丫头对你还不错。”薄夫人说,“你的眼神与以前相比,已经柔软了很多。”
薄利自嘲道:“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我了……居然还会记得我的眼神。”
薄夫人搓着手,语气依然很平淡:“无论你当时有多么大逆不道,你还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怎么可能忘记你。”
“当年的事情,反正不是我做错了。”薄利坚持道。
“无所谓,反正厉家那个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薄夫人道,“后来他被传出来染上了脏病,被当时的厉家掌门人逐出家谱,那叫一个惨,变成丧尸还能舒服点。”
薄利苦笑:“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但如果他没有染上脏病,你还是觉得我做错了,对不对?”
“你逃婚是你的选择,自己做的决定就要付出代价,我从没有说过不允许你逃婚。”薄夫人说着,拿了洗脸巾沾水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