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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也很为难,因为他不是流氓的主治医生,不能随便答应,但看到花姐梨花带雨,乞求的双眼,又不忍拒绝,跟她说自己去找主治医生请求。
主治医生也是军籍,见多了为国拼杀的情况,本不愿答应,耐不住张凡的请求和担保,又见花姐可怜兮兮的样子,想着旁边还有值班护士,无奈只得答应,但说好只能陪在旁边说说话,说不定还能促进流氓早点醒来。
花姐就默默地坐在流氓旁边,轻轻地握着流氓的一只手,喃喃地跟他说话,说着两人从第一次认识以后的每一件小事......
看着重症室里花姐跟流氓说话时眼里流露出的情义,小七在心里说:流氓,你狗日的一辈子不要对不住花姐,不然老子都要收拾你。
早上,小七起床后,又来到重症室外面,看到里面花姐满脸憔悴,还在跟流氓说话,心里一阵酸涩,流氓,你狗日的快点醒过来呀,特么不说花姐对你的情义,你不醒来都对不住胖爷大老远的跑过去挨了一枪把你救回来。
突然,他看见流氓的手像是动了一下,而且,花姐也感觉到了,她一直握着流氓的手,感觉更是明显。
两人个这重症室玻璃对视了一眼,小七指了指医生办公室,就跑过去了。
医生来了后,检查了一遍,说是已经有意识了,但还没有完全苏醒,叫花姐继续跟她说话,会起到一定的正面作用。
直到上午,杨昭和田甜温玉刘大等一群人来看望的时候,流氓还是没有苏醒。杨昭清楚,医生说超过二十四小时就是一个坎,别特么醒来后成了一个傻子。
大家也不管是不是重症室,都围在流氓床边跟他说话,但还是没有用。
花姐从大家的口中的零碎语言中也明白过来,今天对流氓来说是个坎。
她把流氓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默默地流眼泪,最后大声说道:
“你快醒来呀,你要是不醒来,老娘花你的钱去找别的男人,住你的房子,睡你买的床垫。”一席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你个贱人。”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