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管吗?”方南雪把话问明白,“你如果真的是非常想管,我配合你一下也可以,反正我这周末之前我是不能出去了。”
“嗯,我想试试,但是肯定不能走王虎那边,得让你以亲属委托这样的形式来雇佣我,又或者只怕你得让宋春归的那个叔叔过来一趟才行。”齐观潮对这边的流程知道的很清楚,“这是最不吸引人的办法,而且,我之所以敢这么大胆的原因,还因为现在的政权系统和前两年的那些人不完全一样,他们也许会觉得这个人不重要。”
沃伦以前死了,现在干的正欢的是卡尔文,也就是说当时下令扣着这个人不放的官员未必还在位,真要在位,也未必还觉得这个人重要。
方南雪问他想怎么管。
齐观潮的计划是他陪方南雪再去探监一次,然后他会以律师身份去提起申诉,要求放人。至于后续,走一步看一步。
“行吧,那就按你的计划来,什么时候过去?”方南雪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十二点,我下午两点约了人,最快也得明天了,明天上午如何?”
“行,我今天下午也有课,明天上午正好,明天上午十点我在那边门口等你吧,我需要提前准备一些东西。”齐观潮的很多东西不在手边,“唔,你最近出门都注意一些,我怕你不安全。”
方南雪嗤笑一声:“呵呵,你知道我容易不安全你还能接这种活儿,你可真是个好师兄啊。行了,你别叨叨了,明天早上在那边汇合吧,只怕我还得去寄信让九叔过来一趟。”
“多谢师妹,那我先挂了,祝你今天下午好运啊。”
尼玛,这就挂了。
认命的背上包下楼,再蔫巴巴的拉开车门,看到副驾位置上的纸盒,才想起来胡柳柳的婚纱还忘在她车上了。
想到那个漂亮的胡小姐就那么哭唧唧的回了国,叹着气把婚纱往后座上一扔,她开着车子朝着报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