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直接推开门:“好久不见啊赵律师。”
“你是。”赵律师在脑子里想了想,可是还是想不起来。“您看着很眼熟啊,您是?”
“是谁不重要。”癞子把来的用意大致的说了一遍,主要意思就是送钱给弟弟减刑。
“这可不行,我们是律师,违背法律的事是我们坚决摒弃的,我们的责任是扞卫法律。”
“您就帮我引荐一下管事的领导可以吗?您人脉广,认识的人多。”
“不好意思先生,完全不可以,你弟弟要想减刑就要好好表现,而不是走这些歪门邪道的,你这个钱是花不出去的。”
癞子笑了笑:“歪门邪道,好一句歪门邪道,厕所的摄像头不算歪门邪道吗?”
说完癞子拿着一张对方的名片走了,而对方的脸色瞬间变白了。
赵律师紧张的马上跑过来握住癞子的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和愤怒:“您留个号码,这一切都好说,等我联系你。”
癞子留下了号码离开了,他也没指望对方能帮上什么忙,所以写得是个假的手机号。
这几天小琴回老家了,因为她的妈妈处于病危的状态,癞子在忙活自己弟弟的事顾不上她,小琴本来打算让癞子陪自己去的,癞子以弟弟的事拒绝了。
癞子想去看看弟弟并且预约了时间,他想让弟弟打探一下监狱里面谁管事,可是弟弟这些天不见自己,癞子也是十分的苦恼。
这天癞子接到小琴的电话,电话那头小琴哭的很伤心:“哥,我妈妈死了。”
听到后癞子心里一酸,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只能说:“需要我做什么,你就说好了,哥永远站在你身后,节哀顺变吧。”
小琴的老家在山西一个偏僻的山村,村里很穷,村里的大多年轻人都出门打工了,家家户户的房子都很旧,但是小琴家却盖起了崭新的二层小房,母亲常年生病都是她的姑姑在照顾,小琴每个月给对方三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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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母亲吃的、用的、穿的、买药什么的给姑姑的钱更是不计其数,生病好几年她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按照农村白事出殡的习惯,家里没有儿子的则由女儿摔老盆,谁继承遗产谁摔盆。
有的是无儿无女的人去世则由侄子或者外甥来摔盆,摔盆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是要看谁在生前尽孝了,谁尽孝了,谁才有资格继承老人的房子,才可以披麻戴孝的摔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