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场成了哭丧地了,女人的哭声十里外似乎都能听到,镇政府的人员到了现场,癞子也紧随其后,男主人看到后直接挥舞着刀就要来砍,他可以确定就是癞子干的,或者就是镇里领导指示的。
警察在现场维护着秩序,看他要伤人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由于现场监控记录的很不清楚,再说人也没有人受伤,警察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线索可循。
为了防止他乱伤人,他被警察直接带走了,只留下他的老婆在地上打着滚,浑身都是泥土,哭的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子女在身边劝着她,他们还算通情达理,因为她们心里明白如果再不搬走,将永远消停不了,癞子也承诺道:“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杀的你家猪,但是我双倍赔给你钱,只要你们同意搬走,如果你们不走,剩下的猪安不安全那我就不知道了。”
子女们尽心尽力的劝着母亲,这个泼妇跟任何人都不讲理,只会破口大骂,但是她看着死状惨烈的猪,她怕了,养了半辈子猪了,她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以往有猪瘟的时候死过很多猪,那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伤心。
“我搬,我搬,我惹不起你们,我惹不起你们,你们比鬼都可怕。”她又跑到猪跟前哭去了。
养猪的同意搬了,果然不出癞子所料,其他几家也松口了,癞子是连安慰带吓唬,有些吃硬不吃软的人家,癞子毫不客气说道:“要是不搬,直接给你活埋了,死个人不是最多赔一百万吗?我给你一百万,我提着钱来当场埋你。”
这一出杀猪的戏真是表演的太好了,也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市里面和镇里面都很满意,毕竟没有人员伤亡,仅仅死了两头猪实在无伤大雅。
警察也只是来走了个过场,过了一天就把男人放了,至于是谁杀的猪,谁他妈还在乎。
钩机、挖机、渣土车、施工人员陆陆续续的开工了,癞子的工程公司又有活干了,不过他对工程这块实在不太懂,他也不想学,之前是他的姐夫林强负责的。
于是癞子又是去找杨秘书,又是去警察局找秦局长,走动着关系要把他姐夫整出来,监狱给林强办了一个保外就医出了狱,出狱后他就直接去了工地,有了他在癞子才放心。
工地施工计划的工期是半年,预计全部搬迁进来就到了明年的中旬,这浩浩荡荡的工程规模很不小,市里很重视,领导们经常过来看,光定金就预付给了癞子一千万,整个工程投资估计五千万左右。
其实盖厂子也很简单,厂房直接用彩钢棚,也不建高层,也不用打多深的地基,也不用多粗的钢筋,一切从简,这样预算就节省多了。
开一个集中性的大作坊场子其实跟小作坊是一个道理,不过就是把小作坊放大了而已,对于不懂工程懂作坊的癞子来说他觉得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