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后癞子和朱龙又把家里的窗户简单的修了修,还有几块多余的卷材铺到了漏水的房顶上,忙活完后癞子并没有走,他想看看晚上到底是谁来田英家里敲门,要不然他放心不下。
一直到了晚上的九点多,果然大门口传来敲门声,让人很不耐烦的那种声音,并且还带着腔调。
“小英子,开开门,反正又没有别人,过来跟你说说话,解解心烦和忧愁。”这段话田英听了真是恶心,癞子透过门看到原来是村北头的老陈家的那个光棍汉。
对方四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按说家里条件也还可以,村里人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挑花眼了,现在可倒好打了光棍了。
现在他属于连寡妇和二婚都不待见的那种人了,娶不到媳妇也不正经干活了,每天借酒浇愁,更是恶性循环。
没想到这老小子开始琢磨田英了,癞子不顾田英的阻拦就要去开门,他非得给对方一个教训不可。
“癞子哥别去了我害怕,你们俩再打起来怎么办。”其实田英是害怕公开癞子和她的关系,虽然她现在是寡妇,但是恰恰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最主要的她不是单纯的寡妇,目前就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这双重的关系让她很是头疼,人们总是乐意调侃这种关系。
“别管了没事啊。”
癞子打开了门,闻到了一股酒气,原来这老小子喝了酒,看来每次来也是酒壮怂人胆,对方揉了揉眼看到是癞子似乎清醒了一半。
“你这老小子想死啊?我给你说别再来敲门了啊,以后再看到你敲门我就不客气了。”
对方先是一蒙,紧接着连连点着头,他吓得浑身有点哆嗦,他万万没想到是癞子,这种事情被发现首先就很理亏,然后没想到这里还有张癞子的事,他可得罪不起对方。
“你赶紧走吧,今晚别说见到我了,要是传出去了,看我不收拾你,没事你就老老实实的,别来这里瞎胡闹。”
“知道了,知道了。”对方灰溜溜的跑了,路上还摔了一跤,真像是一个丧家之犬。
吓走了对方,癞子本来也想走了,但是他有点留恋这里的温柔乡了,他又决定不走了。
晚上两个人变得无话不说了。
“过两天妮妮的干爹干妈要过来了。”
“那到时候一块吃个饭吧。”癞子说道。
田英又想起了年轻的时候,两个人谈恋爱的模样,那时候青涩的田英远没有现在深爱着癞子。
那时候的爱是模糊的是羞于表达的,而现在的爱是只能藏在心里没办法表达的,同样是爱都没办法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