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洁天禧台还在紧张有序的施工中,预计再过不到一年就可以交工,因为有工期要求,资金链方面也很充足,所有的部门都在通力合作中,力争提前交工让业主们早日入住新房安家。
整个楼盘规模中等,有六栋高层,八栋小底层的洋房,绿化面积还可以,总体在本地的定位属于中等楼盘,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工程质量是地地道道的结实,这一点才是最吸引人的。
本地房子有个很大的通病那就是一些刚交房的新小区或者交了好几年的小区地下室普遍防水做的不好,只要一下大雨,地下室就是返潮,进水,保洁人员还得开着扫水车忙活。
但是月洁天禧台没有这个问题,几乎能说出来的质量问题目前都没有,质量这块真是赢得了大家的信赖,当然这完全是癞子的威严和监督是分不开的。
癞子特意留了4间大平层,其中位置最好的一间说白了是给月洁留得,哪怕这一辈子月洁只来一次也够了,其他的给谁相信不需要多说。
当他能够下地活动的时候,他和朱龙转到了同一间病房,癞子康复的速度远比其他人快,这不得不让人惊叹,这哪是凡人体质那?这么一对比朱龙的伤势远比他严重的多。
“对不起兄弟,让你受苦了,都怪我。”癞子说道。
“哪里话,这都要怪我,怪我没保护好小霞和孩子,也没有保护好你和伯母,我不称职。”朱龙的眼泪流了下来。
“别说了,再说就外道了,这一切都过去了。”癞子艰难的伸出手两个人握着手。
而春玲还在太平间里,都说人死要早点入土为安,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拖了,所有人也明白必须要告诉癞子答案了。
他走起来还有点吃力,双腿还有些麻木,就像不听使唤似的,而且浑身的肌肉还是使不上力气,但是癞子决定出院了,其实不用告诉他真相他已经明白了。
在昏迷期间他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到自己已经到了那边的世界,到了多年以前,那时候母亲还在老侯家搭伙过日子,他则正准备去鸭子厂干活,那时候的生活是一地鸡毛。
那里没有月洁,没有小琴,没有小蜜蜂,而田英也才和王二头结婚,一切都是刚开始的样子,一切也都是没有奔头的煎熬。
他努力的跑着去往侯村,他要去找母亲,这是一个儿子担心母亲的心,泪水洒在了路上,那颗心已经在燃烧,他一直在跑,这段路突然变得很长很长,仿佛怎么也跑不到尽头,就这样他醒了。
所有的人都来接他出院了,他也成了大家的信仰了,能活着就是希望,大家什么话都没有说,癞子已经明白了,他看了看张超说道:“咱们回村吧,我要让母亲早点入土为安。”
在场的人都红着眼眶,他又看了看马律师,马律师俯下身听他吩咐:“你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蔡秘书,真心诚意的告诉他能不能给我半年时间,到时候我保证主动离开这个城市可以吗,告诉他我服了。”
癞子已经明白是钱市长要对付他,对方一出手简直是摧枯拉朽一样,癞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也不知道癞子的这个请求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