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开月洁,放开她,我草,我能死你们,我草你大爷的,你们两个逼崽子。”他怒吼着仿佛一阵风一样吹开了那边的窗户,两个男的吓了一跳赶紧去院子里四周看了看,然后又关上了窗户。
电话桌子下的抽屉里有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癞子取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手和脚都在发抖,他把打火机死死的攥在了手里。
此时他怀里的老女人开始喊叫了,并且咬了癞子的手臂,也能感觉到她浑身在瑟瑟发抖了,可是癞子丝毫不感觉疼,女人又开始大声呼救,他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第一天来跟他谈话的那个人,他记得还有一个男的,可惜四周看了看没看到对方的身影。
他看到楼下和门口很多的牛头马面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手里拿着叉子,还有穿白色衣服和绿色衣服的,他的眼睛穿透了红色,却看不透他们红色的心,而且他突然发现那个男的就在那群人后面躲着。
“你跑不了的,而且你最好赶紧回到病床上,因为你的血快流完了。”女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癞子看着自己鲜红的血流了满地,但是他似乎已经麻木了,从始至终都没有感觉到难受,他也没有理会女人说的话。
“让那个男的来换你没我就放你走。”他喊着,可是还是没有人理会他。
此时那两个年轻的屌丝衣服已经脱光了,其中一个在洗澡,一个在抽烟,边抽烟边开始脱月洁的衣服,此刻她已经醒了并且拼命的反抗着,两个小年轻身上纹着身,这一看就是社会的边角料子,牛马蛋子,癞子可以分分钟教他做人。
只可惜现在他没办法亲自教训他俩,他更没有办法去救人,此刻怒火冲天的他想要去杀掉对方,他带着手里的女人往门外跑着,吓退了那些守候的喽啰。
他已经冲到了另一个病房,他尽管跑着但是还是跑不动月洁跟前,眼看两个人就要得逞时,警察终于来了,砸门声吓坏了两个小牛马,他们急忙穿上衣服,准备逃窜,两个人甚至来不及穿裤子和鞋就顺着梯子准备从邻居家溜走,而警察也想到了这一点,把他们抓了个正着。
月洁得救了,还好她没有被侵犯,时间就差了那一分钟,癞子流出了激动的眼泪,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泪,而他看着眼前的老女人,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伤害女人的词汇,他把烟头扔到了床上,把旁边的消毒酒精打开倒了上去,瞬间大火一片,旁边还有氧气开关,他拿着烧着的床单扔到了氧气带上。
“让这一切都毁灭吧,是你们招惹我的,我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