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都习惯了,只要你们能带我们出去就好。”
张二赖期待看着我说。
“嗯哪呗,只要带我们出去,能见到我们的家人,我们万分感谢……。”
那个特别想孩子,望眼欲穿的盼望着回家给孩子过生日的人激动的说。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我信誓旦旦的说。
“唉!说的好,可怎么出去……。”
老冯头一脸的愁云苦雾。
我再没有说话,我虽然嘴上说的气昂昂的,可心里快愁死了。食物不多了,几个人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了,可想而知,我的压力山大。我决定还是寻找出口和通道,上面的洞口太高了,要想从这里出去,除非飞出去。
几个人同意了,我为了不再迷路,让张二赖带路,他带着几个人和我一起寻找出口,我们说干就干,开始行动了。
虽然是大白天的,可因为矿洞大,深,洞口照进来可怜的一点点光,整个矿洞里还是幽暗,只靠那几个矿工的矿灯和我的手电筒,手电筒我都不敢用了,我怕没电了。
因为空气不好,我和老冯头始终捂着嘴唇,奇怪的是,几个矿工却没事,几个矿工戴着安全帽,防尘口罩,防护手套,工矿靴。
而张二赖和我们一样,啥也没有,却没有像我们俩一样捂住口鼻,老冯头善意提醒他这空气有毒,用衣服捂着口鼻,可他笑着说自己习惯了,真是佩服。
“鸡窝头”打头,我和老冯头在最后面,我们小心翼翼的走着……为了节省资源,我把手电筒关了,靠那几个矿工的头灯照亮前行。
我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矿石,想起那个惨死的路人,还有那个像脱骨鸡一样的手,虽然有这么多人,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身子有点微微颤栗着。
此时,我忽然想起什么,难道那只手是……我忍着恐惧,极力仔细回忆着那个路人,也就是腿部肉被刀刮下去的那个人样子。
当时因为特别害怕,没有仔细观察。
一路上,我都在观察着,既害怕再看到那个恐怖的情景,又渴望看到那一幕。
我停下来,问二赖还能找到那个可怕的死人吗?
“啥玩意啊!你疯了吗?”
老冯头奇怪看着我。
二赖也是一惊,“你要嘎哈?”他惊奇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