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的说,刘晋对闵耀辉并没什么印象,也没见过他,所以对他也说不上什么仇恨。以上两件事是使自己很痛苦,但自己也只是听他人说,这些事与闵耀辉有关系,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知道。再说楚纹娟找过自己,自己也答应不落井下石。受人之托,就要忠人其事,想到这里,刘静发言了。
刘晋说:“两位法官,两位说的两件事,自己确实都经历了,但至于你们说的闵耀辉,我却不认识。”刘晋说的这句话也是大实话,到现在,刘晋都未见过闵耀辉,更不要说熟悉和认识了。
刘晋继读说:“有天晚上,我是受到了一伙人的袭击,这些人到底是谁,我至今都不清楚,更不知道是不是闵耀辉指使的。”
刘晋又说:“至于检察院关押过我,说我贪污、收别人的红包、有人陷害我,这事我有感觉,但我能想到要陷害我的人,也只能是厂里的陈玉辉,他已经判刑了,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法院的两名同志听刘晋这么一说,有点失望的望着他,其中那位姓张的法官说:“刘科长,你要想仔细啊,我们这是为你伸冤了。”
姓李的法官忙制止了张法官继续说下去,自己对刘晋说:“刘科长,是不是再请你回忆一下,看有什么遗漏的没有,如有的话,请你继续反映。”
刘晋又想了一下,说:“我能想起来的真还就这么多,对不起了。”
看刘晋说的这么干脆,李法官说:“那好吧,我们就走了。这是我们办公室的电话,如果你想起了什么事情,要向我们反映的话,请打这个电话。”李法官说完,递给刘晋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之后,两位法官就起身离开生技科走人了。
刘晋送走两位法官之后,又一个人想了一会,确信自己没有说错什么话后,才离开办公室,到会议室继续开会去了。
县城闵耀辉的家里,他大姐也从大河市赶回了家。
闵耀辉的这位姐姐名叫闵星虹,她在省城的一所高校任教,已经是副教授了,从事的专业是经济管理学类。作为经济学的副教授,她知道,当前国家开展的这场严打运动的厉害性和高压态势,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平时的劣迹,说实在话,真的是自己的爸、妈惯坏了他,从小就娇生惯养,什么事都依着他,怕他吃亏。
闵副教授知道,自己弟弟所犯的事,都是严打的主要条款,玩弄女性是高压线,流氓团伙首犯又是高压线,两条高压线都被自己的弟弟碰着了,肯定会严办的。
闵耀辉的妈妈对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说:“他爸、星虹,跟文娟说的,要他去找那个叫刘晋的人,不知他找了没有。“
闵星虹马上说:“妈,她真的去了,人家也答应她了,不会落井下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