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们在山上,稀的只有水,水又不顶饿。
冯国良一脸委屈地扑在冯母的怀里,哭道,“娘,我饿。”
冯母只得重新拿起一个窝窝头递给他,小声哄:“你把窝窝头掰开,放嘴里慢慢的抿,吃慢点,就不那么酸了。”
冯国良只好听冯母的,把窝窝头掰的小小的,放嘴里抿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流眼泪,而其他人则毫无同情心,他越哭他们越笑。
半下午的时候,冯父提前回村去借车。“娘,今天回去能吃鸡蛋么?”
已经迅速复活的冯国良问道。
冯青青正躺在冯父瘫在地上的上衣上扭来扭去,今天上午可能是活动量太大,所以吃完饭她就睡着了,这会才睡醒,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冯母看到她醒了,便把她抱在腿上轻轻地拍着。
“你牙那样,能吃么?”冯母问。
国良嘿嘿一笑:“能。”为了口吃的,牙酸都不算什么。
冯母笑了笑,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行,晚上给你们做鸡蛋汤。”
“野鸡怎么吃?”冯青青躺在冯母的怀里,好奇地问。
“啥野鸡?”三个人好像还都不知道。
冯青青一下子来了精神,坐起身来,眼睛亮晶晶的:“野鸡蛋下面有一只野鸡,还是我逮的呢!”
冯母一听,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赶紧把冯青青放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野鸡蛋捡到她的背筐里。
然后,她仔细看了看最底下的野鸡,高兴地说:“哎哟,你爹也不说,幸好天气凉了,要是热天里,这会都该臭了。”
“青青,你真厉害。”